叛军首领不理会他,一抬下巴冲着他背上的刘忠奇问道:“背上的人怎么回事?”
那农人吓得魂飞天外,脑子混混沌沌想起栾清平教的话,结结巴巴地道:“他他他……他偷了东家的东西,被东家打了……”
那首领见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上前用刀尖撩开刘忠奇衣领,便看见刘忠奇身上横七竖八的鞭伤。那首领收了刀,摆手道:“快滚!”
一行人如蒙大赦,连忙急匆匆跑出城门。躲在黑暗中的栾清平见刘忠奇顺利出去,心头悬着的巨石才落地,吁了口气,发现自己的背竟都被冷汗打湿了。
工匠们有惊无险地出了城,个个手心冒汗,后背发凉,竟是无一人说话有,径直跑出了两里地,才停下来喘口气。
“太吓人了,再待片刻,我就要尿裤子了!”农人将刘忠奇放下来,庆幸地擦着额头的冷汗说了句,“我的老天爷呀,这一趟真的太凶险了。”
若是往常,这句话定要引来同伴的嘲笑。但这次,大家都没吭声,死里逃生的庆幸和后怕充斥着心头。农人老张喘了口气,沉声道:“大伙都歇会儿,在这里等殿下他们出来。”
除了栾清平,叶长洲也知道薛凌云命工匠先行出城的用意。三人心照不宣地目送工匠们顺利出城,心里都准备好了最坏的结果——强行冲关出城。
叛军们雁过拔毛,只怕是银子和女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士兵们训练痕迹过重,经不起叛军那般细致地搜身,而且几个陪嫁宫人还混在士兵里面,过去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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