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你虽然没有落下残疾,但却是在征兵时被弄去顶替了秋云山的。那时候你有很大的危险死在战场上,所以我觉得这应该能算是第二级。况且你现在也很缺东西。”
秋穆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她的确缺着各种东西,但她之前也并不打算在丘阳多作停留。然而现在这位民兵队长的言语之中,仿佛她是要以后都在丘阳生活了一般。可是秋穆的确也不太好意思说自己不想多呆,而且内心里觉得她也实在不太好在这儿还需要一个会计算、写字快的人的时候走掉。
这时候,她不禁想到,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她应当是主动为这个世界做些贡献的。原先秋穆是觉得这地方不用不到她,才没打算在丘阳多呆,然而现在看来,这里非但不是用不到她,反而是很需要像她这样能做记录和计算的人的。而且这里对于她的记录计算才能的需求是急迫的,相比之下,分子钟小组反而并不是很急切地需要她回去——毕竟这一阶段的主要成果已经发表出去,亚历山大、格蕾塔、帕维尔和埃德加在莫斯科,无非也就是应付一下儿别人对他们工作的评估而已。
如此看来,秋穆反倒应当留在丘阳,而不是回到莫斯科。
于是秋穆点了点头,答应了张兴满:“行,那我跟着第二批进去了。”
第二批受迫害的人因为致残的缘故,基本上也都是家属或是其他亲友代替去挑物品的。秋穆跟着他们走进秋云山家的院子,以为那些最贵重的东西都已经被第一批的人挑走了,然而真正看到那些东西才发现,甚至连那两头驴、一头能产奶的黄牛都没有被挑走,第一批来挑东西的人,似乎只是拿走了一些小件儿的、价值也不算高的东西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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