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想让卿等明白的是科举选的是能做实事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张口闭口就是先贤圣言的呆子。”刘瑞的话很不客气,但是作为一国的储君,他却有底气这么说:“难道孤一堂堂太子,还要亲自去教底下的人怎么办事,或是等着精通五经的呆子们能独当一面吗?”
“那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孤是在当大汉的储君呢!还是给没断奶的娃子当傅母?”
袁盎听着后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头疼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讲起他因鲁儒的事去太子宫请罪时,后者邀他和申屠嘉喝茶说过的话,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尔等已过及冠之年,但见识却连太子的皮毛都比不上。”
说罢,袁盎还狠狠捶了下桌案,冷冷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尔等做官是为了忠君爱民,而不是像九市里买布的婆子那样嘴碎。”
“怎么,这年头入仕还得你们想要什么官,太子就得给你什么官。“袁盎扫了眼没话说的后生们,冷笑道:“与其在这儿愤愤不平,不如想想太子邀了那么多小众的博士会出什么题。”
别看主考官是北平侯世子,但是能出什么题,要出什么题,还不是由太子说了算。
而汉家的这位太子……
说他思维跳脱都是用词含蓄……
别说是对刘瑞的行为作风不太了解的儒生,就是跟刘瑞相处甚久的子鸢都想不出他会让人出什么题。好在墨家与农家一向交好,对茶道和酿酒也颇有研究,所以在诸子百家里显得十分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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