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闻言,不免心虚地侧过头,心里对卫媪的怨恨又深一分。
不过是平阳侯府的奴婢,仗着奶过卫家小娘的恩情拖着一大家子搁这儿蹭吃蹭喝的也不嫌丢人。
可就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居然有幸送女入宫,儿子也能跟着混个北宫的一官半吏。
这让儿女和卫少儿一般大小的傅母十分不爽,觉得自己出身体面,子女的模样也更为出色。
卫穆儿就算带人入宫也该选择她的儿女,而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隶臣妾之子。
曹细君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但却对傅母的心思一清二楚,准备等卫穆儿进宫后就与傅母结束雇佣关系,送她回河东养老。
………………
“家上,太子仆与太子率更,中庶子颜异,以及庶子宁成,舍人主父偃求见。”李三借着添灯油的功夫禀告道。
“嗯!让他们进来。”刘瑞知道他们来访的真正目的,于是端起冷掉的茶杯道:“沏一壶新的,记得加些玫瑰花与秋采子(枸杞)。”
“诺。”李三端走冷掉的茶杯。
一旁的小黄门轻手轻脚地收好文件,然后随着参见者的进殿缓缓退下。
“臣汲黯……”
“臣颜异……”
“臣张汤……”
“……”
“见过家上。”
“免礼,赐座。”
如果没有这个插曲,刘瑞今晚应该还在绞尽脑汁地编着算术著作。
彼时的墨农两家和少府的工匠一样,都是采用师父带弟子的传统模式。能够用以集体教育的也就一本《墨子》,然后就是先人留下的机械原理与维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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