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烫到舌尖的刘非被茶水泼了一身。
一旁的李三赶紧递上细绢,而刘瑞却是面不改色地用长棍戳了下炉上的柑橘,眼睛里竟看不出一丝情绪:“兄长可知河间王之志?”
“二兄的志气?二兄的志气不就是编书写书,吟诗作赋吗?”刘非傻归傻,但在刘瑞对刘德的称呼从“二兄”改为“河间王”外,他就是再没脑子也能听出一丝丝的不妙:“他就是个书呆子,提他作甚?”
刘非装出“我从不与弱鸡”说话的莽夫姿态,额上却是析出冷汗。
先帝在时,刘非最怕先帝。
先帝走后,刘非最怕这个弟弟。
虽然刘瑞从未与刘非产生冲突,但是这个弟弟太像他们的阿父了。
像到刘非每每想起颓废的梁王叔都会从梦里吓醒。
那还是同胞兄弟咧!
他一不熟的异母兄长难道指望刘瑞能像先帝待梁王那般对待他吗?
“兄长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刘瑞让人抬走炉子,将烤好的柑橘夹到刘非面前,微笑道:“《晏子春秋》言:‘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刘瑞在放下工具后拢着袖子,若有所思道:“无论是橘还是枳,烤熟后都会变得甘甜无比……竟比它们上火炉前还要美味。”
“……”刘非在长乐宫时就不爱读书,自然听不出刘瑞的言下之意,所以只能心一横,牙一咬道:“各……各物入各眼。没,没准有人就是喜欢吃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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