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善立刻收起那副辣眼的表情,但还是在赵佗按压眉心一点时小心翼翼道:“这不是太着急了吗?孤哪知道底下的人都那么没眼色,居然真在汉境里烧杀抢掠了一番。”
赵佗没有戳穿这个睁眼说瞎话的男人。
是谁和他一样在关中的皇帝镇压刘濞后滑跪道歉的?
是谁和他一样文书上写着“吾与大汉为父子之国”的?
合着关中换了个皇帝,你就可以不认账了?
真有那么美的话,你还来找他作甚,直接带兵踏平关中,让刘氏的小皇帝认你为父啊!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表面还是得心平气和道:“底下的人确实不懂事。”
“不懂事到连人话都听不进去了。”
余善的笑容立刻散去,整个人都阴沉沉道:“老兄长,我们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如果是平日里的余善这么说,赵佗肯定笑着安抚。
可今时不同往日。
余善已非赵佗需要拉拢的闽越王,而是一根扎过汉皇,随时会被连根拔起的钉子。
更可怕的是,当汉皇扫过百越之地时,他是否会嫌南越这根更大更硬的钉子也十分碍眼,顺手将他一并拔去。
赵佗不敢去赌刘氏皇帝的容忍度。
因为刘瑞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让赵佗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个败了大秦百年基业的胡亥。
唯一令他感到庆幸的是,大汉的新君不是胡亥,而是和他阿父大父乃至高太父一样的聪明人。
而与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之一就是你狠清楚对方是能谈条件的,而不是像胡亥那样砸烂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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