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在摇摇晃晃的车子里把《道德经》背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感到一丝丝的宁静,反而被那嘈杂的车轱辘声弄得眉头紧皱,低声问道:“还没到长安吗?”
服侍太皇太后的宫婢已经看到自己的陌路,但还是在紧张的心情下尽量维持自己的体面,躬身回道:“明早就能进城,还请太后……”
“孤已等不到明早。”太皇太后还在克制自己的语气,但也不能压下怒火,而是捶着酸痛的大腿道:“轻车上路,择驿使统治各地备好换乘的马。”
“无论如何,孤都得赶紧回去。”
否则等天亮之后,窦家都被皇帝清理干净了。
那个孽障!!
真以为启儿的继承人是可以拿捏的?她都不敢以长辈的身份与之开展,他一臣子,而且还是外戚,居然敢拿长辈的身份拿捏皇帝,也不怕死得太快还拖垮窦家。
这么一想,太皇太后真是又气又急,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殿下!”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的宫婢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太皇太后,同时喊道:“停车,宣太医。”
“停车,宣太医!”
说来也是巧合。
长安城外的太皇太后吐血昏厥,长安城内的章武侯窦广国却慢悠悠地醒来,然后不顾老国舅的体面痛哭流涕道:“天亡窦家。”
“天亡窦家啊!”
同行的石奋张了张嘴,但也不知如何安稳一脸死相的章武侯。
没办法,窦婴惹的麻烦太大,别说是窦广国,就是窦家一起被灭也没人敢说皇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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