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见状也松了口气,上前回道:“撑犁孤涂若要问罪于我,那便以窥视大帐的罪名降罪于我吧!除此外,我不承认加在我身上的任何罪名。”
“你既承认窥探大帐,那必是有以下犯上之心。”于单的脸上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恨不得亲自把叔叔下大狱:“此罪当罚,而且是重罚。”
“这是自然。”伊稚斜居然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欣喜若狂的于单母子微微一笑:“既然我与单于之人的接触是包藏祸心,那颛渠阏氏和左贤王暗中监视单于的奴隶又算什么?”
“这不也是包藏祸心,以下犯上吗?”
“我那是为了揪出你这以下犯上的逆贼……”
“诚如右贤王所说那般,我不常住匈奴王庭,压根没有密切接触单于奴隶的机会。”伊稚斜巧妙下套道:“阿囊与右贤王的困惑也是我的困惑。比起常住王庭大帐的亲近人,我一位于乌桓部落与左贤王部落之间的小王能有这般手腕……”
伊稚斜的目光落到握拳的于单身上,
颛渠阏氏的眼神终于变得慌乱起来,同时从罗姑比的胡须下捕捉到抹轻蔑的笑容。
儿子蠢成这副德行也就罢了,当妈也手段“惊人”,排除异己不成还被人反将了一军。
这些别说是立场明确的母阏氏和立场不定的罗姑比,就连上座的军臣都开始思考要不要打破传统,把小儿子于屠日禅扶上王座。
“撑犁孤涂若要以大逆不道罪处置我这以下犯上的弟弟,那又该如何处置同等罪名的颛渠阏氏?以及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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