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人少,三步一个熟人,五步一个亲戚,就是有人嫉妒这只金羊羔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摇过市,也不可能上手去抢对方的东西。可楼兰至西域的祁连南道就截然不同了。
南羌说是小月氏的马仔,可该抢的东西一个不少,就算楼兰过去问责,人家靠唾沫也能淹死楼兰的每户人家。
安归亚在老母亲的巴掌下总算有了“终于归家”的落地之感,任由其将自己拍出雾霾似的小细沙后宽慰道:“儿子就算破破烂烂地回来也阻止不了小人想劫儿子的东西。”
他指着那还未搬完的三车东西洋洋得意道:“总不能连汉朝皇帝的赠礼都一并舍了。”
老妇见着光鲜亮丽的儿子,再看看将庭院塞满的汉地的商品,于是把话题转到出使大汉的结果上:“咋样?汉朝的皇帝真的对楼兰有意?”
安归亚没有回答,估计是等大大(父亲)回了才能与父母细说。
安归亚能作为使者自然不是楼兰的小户,所以其母在楼兰王那儿略有门路,同王妃算是远房亲戚。
安归亚的妹妹用陶罐盛了奶酒给兄长解渴。
“终于舒服了。”沿路不敢多喝水的安归亚舔着龟裂的嘴唇说道:“有一车是汉朝的皇帝赠与我的,里头有中原的好料,正好挑给阿娜与森额儿(妹妹)裁件新衣。”
安归亚的妹妹已经十五奔二八了,如今正在相看人家,所以扯件好料子的衣裳也能让她有个体面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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