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帝的臣子大都是开国元勋或勋贵子弟,经历过秦末的乱世与兵痞的洗礼,所以觉得刘瑞的“攻击”真的没啥杀伤力,甚至不及村口的老妪骂得肮脏。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始皇的大臣。在军营里混过的好歹是对难言毒辣的阴阳怪气有一定的抵抗力,但是文臣就难忍受刘瑞撕开他们维持的虚假体面。也不是说文臣间就没有骂战,相反,大部分的贬义词汇如蝇营狗苟都是由文人创造。但是文人骂来骂去也只针对割人或敌对的党派,不会像刘瑞这样直接对全体开炮,提的还是让法儒抓狂的下九流事。
说是抓狂也不确切。下九流的存在和现代的小说电影没有任何区别,其本质就是生产力得到发展后,手里有钱的开始追求精神需求。可对法家而言,韩非子的五蠹与商君的驭民五术就是为了榨干黔首的全部精力,你都有空听书听曲了,哪有精力建设大秦?
儒家的想法倒没有像法家那样极端,他们的不爽主要在于等级的具体表现是礼乐,所以当茶馆搞起粗制滥造的编钟,收购乐府不要的琴鼓,让从宦官之家里退下来的伎人优人奏起黔首难以听到的乐章后,儒家里的鲁儒、宋儒不免产生礼乐崩坏之感。
对此,刘瑞的回答也是再次让始皇的大臣破了防:“早八……四百年前就崩坏了。周礼要是真的很行,哪还有平王东迁,春秋战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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