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国人看偏旁猜生僻字般,罗马人用拉丁语来命名一个新物种也参考它的特征,然后把代表特征的词汇拼成一个。
现代的印欧语系就有这种罗马特征。
入门级的是两个名词拼在一起。
高级一点的会有变形。
投射到姓氏与称呼上就是各种“名词+men”,“地名+us”。
搞得人在秒懂短词和难解长词间反复横跳。
对此,赛里斯却另辟蹊径——我根据这事物的形态、属科来创造新字。
虽然和罗马人是一个思路,但却兼顾了象形文字的简洁明了,不会出现过长难懂,过长误判的情况。
真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能够造出这种文字的国家一定是个文明之国。” 窥一斑而知豹,落一叶而知秋。仅凭一本《切韵》和对汉字的粗浅了解,安德烈亚斯便开始好奇赛里斯的全貌。
颜异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也可以听懂简单的希腊语和拉丁语,结合两名希腊学者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是在赞赏汉字的伟大。
从民族的自信心讲,他应该为此事而感到高兴,但是瞧着对方手里的起边《切韵》,颜异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儒家最擅长的教育领域如今也被墨家反超。
要是再不做出改变,别说是对墨家格外偏爱的皇帝,估计连儒家的内部都有人要叛出师门,寻求容易出头出名的上升学派。
颜异的不语搁在不懂大汉内情的安德烈亚斯那儿,就是汉人谦和有礼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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