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逃回匈奴右部什长之言,无处可去的军须靡已逃亡大汉,预计是想效仿他的嫡亲祖父,借兵杀回乌孙之地。
将师怀疑王庭的于屠日禅也参与此事,奈何现在正值右部的权力交换,阿达偏心夏日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所以不想挑明这事儿让于屠日禅和夏日图放下纠葛地对付自己。
一想到这儿,将师的内心郁闷无比。
明明是那不安分的异母弟弟到处挑事,到头来竟要他为此忍耐一番。
“你是有何心事没有与我说吗?”右部的居次注意到了夏日图的情绪有点不对。
后者只是拧着眉在思考什么,冲着妹妹不咸不淡道:“没有。”
“我是在想王庭真的可以坐视军臣丢了西域之地?”
将师不信王庭的内部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的人。
即使他们无法维持匈奴在龟兹以北的正常统治,也该说些阻止军臣的场面话。
事实证明,将师的“担忧”非常正确,但无法让军臣收回同意和谈的最终结果。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防来防去,亲眷最防。
比起送走不听话的龟兹以北,还是防着随时西扩的伊稚斜要来得现实。
刘瑞对此非常满意。
果然,老祖宗的尝试虽有失败,但还是给后世留下相当丰富的参考案例。
他只承认会在之后的四五年里不会发动对匈战争,但不保证狗急跳墙的伊稚斜能乖乖呆在巢穴不动。
“果然……“
“挑唆人去对付敌人才是最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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