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臣的手掌因近年的养病而没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加上他也年事已高,骨头变得比年轻时要更为脆弱,所以他把孙子的脸庞扇偏移时,自己也被震得掌心一片酥麻:“我不是因你的狠毒而给你教训。”
郝宿王想扶起被训的呼扶罗,但被军臣抬手制止:“我是因为你没有你想得那样聪明才给你教训。”
军臣知道愚蠢的孙子想把脏水泼到刘瑞身上,这在匈奴还有几分余力时是很可行的,但是现在……
刘瑞: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当然,公开场合里是绝对不能这么说的,但是用下官方语言,结果也相差无几——“没错是我干的”=“我要入侵”;“你们在污蔑我”=“为了抗议匈奴的污蔑,所以我要入侵匈奴”。
横竖都是死,所以在yse 与 no间选个or把事情压下才是正理。
别说是军臣,就连帐里的政客都是一个想法——此事不能扯到大汉。
王庭内泼脏水给大汉是一回事,王庭外泼脏水给大汉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军臣真有借此转移矛盾的想法,也不至于压着挖出大汉细作的新闻而让呼扶罗在王庭犯蠢。
“我很清楚你的依仗究竟是甚。“军臣的反应不仅超出呼扶罗的想象,更是让在大帐看戏的夏日图冷汗直冒——因为他是呼扶罗给王庭下毒前唯一见过呼扶罗的中心人物,要是军臣借机打压右部势力,他第一个被军臣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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