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臣对这个儿子感到陌生,觉得他像自己熟悉却想不出个确切形象的遥远熟人:“左贤王部的残兵不是没人管吗?你能把他们交给我,让我可以安心前往东北之地。”
“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夏日图比于屠日禅还要像个局外人,一听对方准备接受左贤王部的残兵败将,不由得在心理升起各式各样的小九九。
于屠日禅做右谷蠡王时为何没有培养自己的私人武装?还不是因右谷蠡部的部将源于右贤王部,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员是从王庭调来为其撑腰的单于亲兵。
这群跟过右贤王和单于的老人哪里会把不尴不尬的于屠日禅放在眼里。久而久之,除了自己亲自提拔的大帐亲兵,于屠日禅没有别的势力可依,一直处于施展不开的束手阶段。
与其费那无用的心思去驯服右部的叔祖眼线,不如接手七零八落的左贤王部。
最重要的是于屠日禅从右部退下,军臣势必要提人去接受空出的右谷蠡部。
于屠日禅已用他乏味的十年时光来证明右部不是降个占位的王族就能分化的简单地方。
挛鞮氏的子弟本就稀少,如今就算军臣不想下放权力给不喜的堂弟,不熟的侄子,他也没法阻止王庭要换世袭的可悲现状——因为他已找不出能占据大位的直系骨肉。与其让伊稚斜的儿子继承单于大位与左贤王部、左谷蠡王部,还不如为于屠日禅保留一片最佳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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