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刻对他肯定是用情至深,这不需要怀疑。
那他对箫刻又是什么感情?
一想到这个,薄夜的眸色就更沉了。
“他们这个组织也挺有意思,一帮男人都起个女性化的名字,蔷薇黑蕾丝蝴蝶兰……”
“你现在话是真多,秦放不烦你?”薄夜又再次打断苏晏。
“不烦啊!”这话苏晏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薄夜没搭理他,又看向了装甲车那边。
黑蕾丝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从车上要往下跳时,箫刻伸了手。
黑蕾丝借着他的手跃了下来,两人站在那里说着什么。
“我也是服了薄夜,刚我还在想,他要是坚持回去,我就把他飞机给搞废了。”游离小声的对箫刻说。
“他一个电话就能调来飞机。”箫刻从游离的手里,拿过她刚才在装甲车里拿出来的东西。
游离“艹”了一声,她怎么忘了,他是薄爷。
游离又小声地问,“教官,薄夜有三年是查不到的,你知道他那时在哪里么?”
“不知道。”箫刻把手里伪装后的炸弹拆开。
教官要说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他就会沉默。
“这个触碰的开关,做的非常精巧,血族审判的人没这个脑子,是旗袍,他没死。”
游离的语气十分肯定,这样精巧的碰触开关,只有旗袍做的出来。
在密训营,游离和旗袍的关系还不错,但他有一次出任务就没回来。
密训营里通报的也是他被炸死了!
游离又做出了猜测,“旗袍当时应该是假死,但之后却被蝴蝶兰给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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