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便在轻纱上缓慢晕开,像是晕染出一朵朵高傲的梅花。
虞少卿的额头蹭着男人的背,一路蹭到他肩上。
娇润的唇贴在男人的耳边,热息缓出,“师尊,你疼疼我啊!”
男人弹琴的手指落在琴弦上,却没有弹出音来。
“是疼疼你,还是让你疼?”男人声音清冷,却格外的好听。
虞少卿轻笑一声,“疼我的时候,让我疼!”
男人的手在古琴上轻轻一拂,琴声继续。
他起身反手就抱起了,身后软的跟没了骨头似的虞少卿。
“不会疼你,只会让你疼!”
“哭没用,求饶也没用。”
“就差这一世,全被你毁了,你该受着。”
男人说出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扎进了虞少卿的心脏里。
“为她,值得!”虞少卿窝在男人怀里,声音都含着几分醉意。
男人喉骨滑动,直接把虞少卿扔在了床上……
——
白泽基地
“老大他怎么还不退烧,也不醒?”彭飞小声的问着队医。
“没事,他还是心病。”队医调了点滴的流速,回道。
薄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游离躺在床上。
那床看着像是单人床,但又比普通的单人床,要宽一些。
她躺在上面,手脚都被绑住了……
不管他怎么叫她,她都没反应。
明明绑着她的绳子,绑的就是最简单的结,可他就是解不开。
昏睡中的薄夜,手一直在做着接绳结的动作。
彭飞摁着他老大的手,一直叫他,急的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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