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个时候,蝴蝶兰疯狂的想要抹去黑蕾丝的记忆,让她变成一个只听他话的杀人机器。”
“但我的人,他动不了,不止是游离,也包括顾怀锦季星野他们。”
最后箫刻又强调道,“那个时候的黑蕾丝,就已经是游离了。”
听着这些,薄夜握着杯子的手,在一点点缓缓收紧。
箫刻说的这些,只是小东西过去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你受的最重的那次伤,也是蝴蝶兰下的手?”
薄夜指的是导致箫刻眼睛,不能见光的那次伤。
“嗯,他利用黑蕾丝出任务,做了个局。”箫刻没有过多的说这个问题。
这对于他来说是耻辱,也是他不想要游离知道的。
他当时担心她出事,继而失去了最全面的判断。
“后来蝴蝶兰又搞了血族审判,就是为了江肆的血。”
“没了密训营和血族审判,他现在又搞出了别的组织。”
“他很会蛊惑人心,而他的忍耐力也很强,但能让他失控的,就只有你家游离。”
“他蝴蝶兰是会蛊惑人心,而你家游离最擅长的,就是惑乱人心。”
“就算你出动了地海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到蝴蝶兰的踪迹。”
“他太擅于隐藏了,而甘愿当他替身的人,又前赴后继。”
今天箫刻的话有些多,这和他喝了酒有关,确实没少喝。
说到过往,总有些情绪难控。
当初他进密训营是迫不得已,他要养箫忘。
然而那个时候,游离不是非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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