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儿但凡有个人能做,她都不在这里。
可是没人,这样的伤口,除了她没人能处理。
她希望老大以后别再受伤了,真的,别再受伤了……
白晚一走神,手上的动作就稍微有了那么一点迟疑。
而就是这一点迟疑,就让游离疼痛加倍。
“晚晚啊,你大胆的下手,该割就割,该缝就缝,别紧张。”
这一句话,游离是哼唱出来的,她知道白晚紧张。
这样的伤口,不好处理。
“嗯……”
白晚回应时,又有了哽咽之音。
箫忘和游离说了一会儿,就打哈欠了。
箫刻本要带他回房间,但是箫忘不肯。
说是答应好了,要让他在游离旁边的床|上,躺一会的。
不能做说话不算话的哥哥。
箫刻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但箫忘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的还挺香。
游离闭着眼睛看着像是睡了,其实是疼的有些晕了。
躺着难受了,就靠在薄夜的身上。
薄夜握着她的手,游离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他的手心。
游离的伤口要比箫忘的难处理,白晚额头上都布着一层薄薄的汗。
薄夜的肩上的伤口也一直在疼着,游离靠在他身上。
正好就压着伤口了,但游离靠的舒服,薄夜也就没说。
刚开始还行,后面就一直在扛着。
但那可是贯穿伤,不及时处理,都可能会丢命。
箫刻一直在看着箫忘,担心他一翻身,再压着手臂上的伤口。
晃动脖颈时,不经意的一个余光,看到薄夜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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