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薄夜的耳朵,耳形很漂亮。
但是,从她这个角度看,就感觉薄夜不是在给他吹伤处。
而是在……
艹,她这脑子别要了,装的都特么的是什么黄|色料料。
游离捂着自己的脸,要命!
“不疼了,你赶紧起来。”
“这谎话,说的你自己信?”
薄夜吹的认真,能减轻一点疼也是好的。
想起以前游离装怂时,被桌角磕了膝盖,都能哭的一抽一抽要死要活。
疼的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断腿了。
现在倒是好,多重的伤,她都不在意。
“不是,痒,痒,痒……”
游离说的痒倒不是伤口周围被吹了的痒,而是那种身|体本能给出的回|应。
“刚才不是还说不……”痒
薄夜的话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哎呦呦,我和你们说……”
跑进来的小祖宗看到床|上,他爸正在给他妈,吹伤口,就忘了自己要说的话了。
“是不是你老公给你吹吹,就不痒啊?”
小祖宗这话多少有点吃醋的意思,
和爸爸抢妈妈,似乎是每个男孩子都过有的经历。
“是啊,怎么你吃醋了?”游离还捂着自己的脸,懒懒的回了句。
“游离,你过分。”小祖宗说完,甩上门就离开了。
“这门早晚要坏……”
游离觉得他们进她房间,犹如进无人之地,随便的很。
薄夜抬头笑着问了句,“你到底是哪里痒?”
薄夜这只老狐狸,还是发现了。
“哎,过分了啊,两个伤残人士,消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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