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独棘藓的诡毒之处,姝音也很庆幸,拍拍胸口道:“好在我月份够了,不然就难办了。”
宋阿姥哼了一声,“下毒之人选择在这时动手可是想让你一尸两命的,只是他们没料到你懂得救急保胎的针法,不然你应该都撑不到我赶来。”
姝音又换着花样把阿姥夸了一通,才问:“寻常人若是吃了独棘藓可有什么反应?”
宋阿姥细细解释:“这毒对孕妇来说就算不入口只是接触到了都可能致命,但一般人吃再多都不会怎么样,最多肠胃不适拉个肚子。”
姝音叹了口气,“这毒还真是诡异!”
她也是运气差,偏偏两次怀孕都遇上了。
宋阿姥继续道:“不过这种植物并不易得,市面上也没有卖的,知道的人也不多,你这两次中毒应是有很大的关联。”
姝音也是这么想的,这背后之人应该都是厉雍——王贞娘和岑姑姑都是他的暗桩。
那这宫里,会不会还有人为他所用呢?
怀着这个疑问,姝音终于做完了月子。这一个月很是难熬,本来天气就热,屋子里还不能放冰,门窗也不让开,每日都像在蒸笼里一样。
好在伺候的人上心,经常用浸了薄荷叶的温水给她擦身,姝音才没捂出痱子。
安哥儿满月这日,姝音请了亲朋好友和顾家亲眷进宫庆贺。洗三的时候,宫里还在戒严,就只有徐珍娘和大长公主来添了盆,这次满月总算能热闹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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