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音犹豫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便坐在榻边用起膳来,目光却一直跟随在两个神医身上,看着他们给顾珩切了脉,又细细观察了他的面容,还贴在他的心口听了听。
可两人一通折腾下来,也没有发现陛下的身体有什么毛病。
苍介的眼里满是疑惑,凑在丘怀耳边低声询问:“是不是你药方里有哪位药用重了?”
丘怀撅着嘴,立刻喊起冤来,“师兄,你怎么可以质疑我的医术?我写的方子你都是看过的,哪里能有什么问题?那么多有心疾的人吃了我的药都没事,怎么也怪不到我的头上吧?”
“小点声!”苍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领着他往角落走了两步,“你确定你以前的病人吃过药后没有出现类似的症状?”
“真没有!”丘怀不耐烦地扯了扯胡子,小声抱怨:“别人吃了都好好的,就他这不好那不好的,怎么看都是他自己的问题吧。”
苍介眉心一动,想到个可能——难道是这个药与陛下体内的绝嗣散相冲了?
看着两个老头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姝音放下筷子,快步走了过去,心切问道:“神医,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苍介顿了顿,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作出镇静的样子,“陛下脉象浮紧,应是风寒之邪外袭,导致肺气失宣、血行不畅,再加上陛下近来多有操劳,忧思过度,才会沉睡如此。”
姝音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问:“神医的意思是陛下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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