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色的胡须绕着唇线画出一个椭圆,眼底淡淡的黑,将他眼里的颓靡和狠厉映衬得明晃晃,如那阳光,让人根本没办法直视。
那人竟被吓得硬生生跪倒在地。
裴砚低头睨他,轻描淡写的,却让跪在地上的人不寒而栗:“少爷,饶了我吧……饶了我,我也是……”
“吧嗒——”男人的手竟被裴砚硬生生捏断。
他疼得目眦欲裂。
裴砚的脸上却浮现出难得的笑意,在阳光下,也依旧像是地狱里的噩梦。
他丢下男人的一只手,又将另外一只手折断。
整个过程,他平静地就像是在修剪花叶,而那个被派来的男人,早已经疼得晕过去了。
裴砚慢悠悠起身,盯着男人的两条腿:“把腿也折了,留他一口气,顺便告诉梅幼白,如果觉得日子太舒服,我是不介意,把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拿回来的。
反正我已经是没了牵绳的疯狗,想咬谁就咬谁。”
说完这句话,裴砚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整个人又陷入到了黑暗中。
秦司承和叶迟面面相觑。
不一会儿,叶迟的人来了,把裴母的人抬上车。
秦司承站在叶迟身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皱起眉头。
“老叶,你有空也劝劝阿砚吧,他不能在这么喝下去了,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的。”
“嗯。”叶迟看了秦司承一眼,欲言又止。
秦司承:“怎么了?”
叶迟抬手掩鼻,轻咳一声:“你上次说的做饭秘籍,还没有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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