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笑得更欢了:“我偏不,哈哈哈,裴砚你是不是忍了一晚上,哇,你现在的脸好红呀,比你以前吃了催.情的药物都要红,裴砚……啊——”
车子忽而一拐,进了僻静的小树林,姜姒脸色微变,还未反应过来,红唇已经被堵上了。
如她所说,裴砚的确是已经忍了一晚上。
所以当肌肤相贴的那一刻,姜姒感觉她的灵魂也被烫得要喊出来了。
“裴砚……”娇软的声音在月色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能让夜色变得更加幽暗。
一个多小时后,骨头都被拆散架的姜姒终于重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借着清幽的月光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那个衣衫凌乱,发型已经不复存在的自己,再看了一眼衣冠楚楚的裴砚。
她马上就想到了四个字。
衣冠禽兽。
不过这会儿姜姒是不敢惹裴砚的。
每次她被吃干抹净浑身无力之际,她才记得千万不要招惹裴砚这句至理名言。
“想什么?”裴砚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
姜姒下意识说道:“没。”
见裴砚不信,她只好生硬地搬出一个借口。
“我在想,那个裴淮南到底是谁,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
“哦?”裴砚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危险,他轻轻地捏住姜姒的鼻子,“和我做事,却想别的男人?”
姜姒拍开裴砚的手:“是你自己非要问的。”
裴砚笑着转过身子,吃足喝饱之后,心情好,也就不和姜姒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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