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侧的秦小婉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看到叶迟出现，裴砚紧绷的线条柔和几分。

姜姒看了一眼两人，对其他人说道：“我们出去吧。”

他们需要空间。

四人走后，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简直就像是死气沉沉的墓地。

最后还是叶迟主动开口：“对不起。”

裴砚觑他：“你道哪门子歉？”

“如果我一开始和你一样，坚定不移的怀疑淮南哥，也许就不用到这一步，你和姜姒这段时间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裴砚看着他，不说话。

叶迟被看得心底发毛：“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你开了天眼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神算子吗？”

叶迟一头雾水摇头。

“你既没有开天眼，又不是神算子，你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怀疑最亲近的人？就像我当年，也不是一开始就怀疑……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母亲是不爱孩子的！”

叶迟浑身一震。

“在这件事里，谁都没有错，也就不需要道歉。”

叶迟看着裴砚坚毅的线条，忽而笑了。

他最近虽然偶尔也会笑，但却很少露出今天这么轻松的笑容。

“阿砚，谢谢你。”他伸出手。

裴砚盯着他的手，一把握住：“是兄弟就别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不然外面那些人，可要笑话我们了。”

叶迟顺着裴砚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躲在门后明张目胆偷看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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