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喜欢的便是和喻凛行房做事,因为鱼水之欢间距亲密,唇齿黏糊...
但两相放在一起选,还是与他行房做事罢, 至少她知道会有结束的时辰,那是一种盼头, 结束之时也像是完成一种特定的任务,不要在青天白日, 又没什么人的亭中跟他比邻静坐,手肘几乎要碰到手肘。
祝府的圆桌打得精巧好看却有些小,喻凛身形高大, 坐在身侧跟座小山似的, 挡住侧边散漫的光, 身影笼罩到她的身上。
谁知, 他又忽而开口, 还提到方才的那个男人。
本以为这茬已经过去了,方幼眠握着银筷的手微顿,“......”
喻凛留意着她的反应,自然察觉到她的动作。
只怕是吓到她,令她觉得自己是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清咳一声,坦白解释,“并没有要与你翻账责备的意思,就是聊聊闲话。”
聊闲话?方幼眠怀疑自己听错。
喻凛要与她聊闲话?
他不是最不喜欢有人在背后嚼弄舌根了?前些日他在家,玉棠阁的丫鬟婆子们,做事规矩了不说,方幼眠耳边清净不少,她觉得奇怪。
是雯歌讲,后厨房的婆子说,喻将军出事那边,满城风雨,喻家也时常有人议论,被喻凛发觉了,他面色阴沉,直接叫人拔了那个婆子的舌头,还打了板子,手段残忍,但震慑力度十绝,再没有人敢议论纷纷。
喻府清净了很多年,喻凛不在家,她嫁进来之后,没人管束,才时常有人讲,喻凛回来后,但凡他在家,下人们都提着心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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