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生歇一歇,打起精神去思忖应对。
方幼眠打算睡醒之后去找方闻洲,这件事情她不知道跟谁说,虽说手帕交也在京城,可事关重大,不宜外出,况且吕沁宜忙着铺子的事情,比她还要劳心费神。
岳芍宁更不必说了,她还怀着身孕,况且祝家地界,万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可就坏事了。
至于喻凛那边,她有把握,这次诱骗的事情,宁王拐弯抹角是冲着喻凛来的,阿洲虽然已经入了官场,可到底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根基的翰林院编修,如何值得大费周章。
况且真要拿捏方闻洲,驱使他做事情,直接用她和方时缇的命,岂不是更直接了当,何必处心积虑。
她不能去找喻凛,若真去找了喻凛可就中了宁王的圈套了,事关朝政太子,她不能这样做。
头疼得厉害,这些时日一直在坐针线活,本就劳累不堪,睡醒再说。
“......”许是有安神药的效用,一夜未眠,沾上了枕头,方幼眠直接睡倒。
睡之前,她吩咐了婆子,好生看着方时缇,不要叫她又出门去。
可她不知道,喻凛本来就叫人留意这边,那两个丫鬟才被打发出去,就被喻凛的随从给带走了。
从这个两个丫鬟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随从告知了千岭,千岭大惊,连忙去找喻凛。
喻凛彼时正在皇宫侍疾,太医在给皇帝扎针。
皇帝的气息越来越弱了,整个人骨瘦如柴,气色呈灰白色,若非细看心脉还有些许起伏,谁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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