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再次遭到“袭击”前,宁嘉青见好就收,替闻珏整理整理衣服,终于算是舍得离开。
出门前还不忘对闻珏说,“周日晚上六点,我过来接你。”
门被关上,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确定人走后,闻珏紧绷的脊背倏地放松,后靠在轮椅背上。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他低头垂眼,用手背抹了下唇角的湿润。
瘫痪后体质逐年下降,常年夏季长袖的闻珏也不觉得热。
然而此时此刻竟觉得有点燥热,单手解开了衣领的扣子。
两个小时后,闻珏在书房读完先前的那本书。
心满意足地合上放回书架,异样波动的情绪得以平复,准备好好睡一觉。
从书房出来回卧室,路过客厅的窗台,瞥见摆在边儿上的那盆翡翠兰。
最初那些兰花已经开尽凋谢,只剩一个新长出来的垂着的小花苞。
闻珏盯着看了片刻,伸手轻轻弹了下嫩黄的兰花苞,轻声自语,“不听话。”
听说闻珏可能过来看乐队演出,把余泽紧张得不行。
生怕唱的不好,在闻珏面前闹了笑话,中午就过来关门开嗓排练。
天色渐暗,地下酒吧准时开场。
早在外面等候的年轻男女蜂拥而进,手里拿着各样的粉丝手幅,印着自己喜欢的乐队成员。
余泽出来先看到了在路边灯牌旁抽烟的韦京年,一改往日西装革履。
灰色vintage半袖,黑色宽松牛仔裤,黑发随意,眼窝的阴影使混血感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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