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连忙否认,“我和闻哥聊天呢。”
他身边端起酒杯正要喝酒的宁嘉青,动作一顿。
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玻璃桌上,碰出清脆一声,冷声问:“和谁?”
余泽老老实实重复一遍:“闻哥。”
“我不聋。”
“……”
余泽表情有些懵,求助的视线投向韦京年。
韦京年咬着烟,心想你这小子简直活该。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在闻珏的事儿上,别说是男是女多说了两句话,路过的狗都得被他盘问得汪两声。
他敲了两下烟灰,适时接上话茬:“你和闻哥还能聊什么?无非就是些音乐上的事情。”
余泽忙不迭点头,“帕瓦正在巡演,我这正好有两张票。问闻哥想不想去……哎宁哥你们也可以一起去啊,就当休假了。”
刚说完,余泽挠了下头,有些尴尬:“你看我这记性,忘了今天来干嘛的了,宁哥到时候得去边境出差。”
宁嘉青是明天傍晚的航班,临出发前事多。
怕忙起来没空,韦京年定了个包间,趁今晚有空聚一聚。
宁嘉青淡淡“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手机没再理他。
余泽不再自讨没趣,端起酒和韦京年碰了个杯,问:“州哥怎么又没来?感觉好久没见过他了。”
韦京年抿了口酒,面不改色道:“池州家里最近有点忙,帮着几个哥哥打理事情了。”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情,池州弄清宁嘉青对闻珏的心思后便“一蹶不振”,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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