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了我回应和希望,不是吗?”牧枫檀也坐到了病床上,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看向自己,“这就是招惹,既然招惹了我,就要负责。”
白若被他捏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无赖,我不会承认的。”
牧枫檀温柔又霸道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赖上你了,你逃不掉了。”
白若推开他,把淡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冷声说:“我可能好不了了,现在连医生都没法做了,和废人没什么区别,你非要我说得这么清楚吗?”
“还没开始治疗就先说丧气话,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白若。”牧枫檀伸手握住了他白皙的脚踝,温暖的感觉渐渐从肌肤相贴处传了过来,一点一点地沁到了白若的心上。
可他还是固执道:“你走。”
牧枫檀轻笑了一声,就着握住他脚踝的姿势顺势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了自己的怀里,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治不好了也没关系,我养你。”他的嗓音温柔而笃定。
从被亲生父亲送进黑诊所割腺体卖钱的那一天起,白若就没再掉过一滴泪,甚至连稍微激烈点的情绪都很少有,可是牧枫檀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切,总能够轻而易举地看透他的脆弱。
“讨厌死你了。”这一次,白若没有再推开他,而是把头埋进了牧枫檀宽阔有力的胸膛里,他闭上眼睛,却依然有晶莹的水光从浓密纤长的眼睫中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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