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只是问：“人真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偌大的科研实验室大部分时间都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白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明希这种性子却是很不习惯的，她经常会主动跟白若搭话，可他很少会搭理她，这还是他第一次会好奇地问自己问题。

于是，她便耐心地解释了一下，“她就算不被我杀，也会被西斯特那个变态榨干最后一丝的利用价值，还不如就这么什么都不知道地死了呢，省得活着受罪伤心。”

牧枫檀和明希的对话确实给白若带来了很大的冲击，而且他很显然不赞同她的观点，“杀人是不对的，何况她又不欠你什么。”

“哈。”明希嘲讽地笑了一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明确划分的对与错，你这种小白花根本就不懂。”自己的父母当初也不欠西斯特什么啊，可他们却全都被杀了。4岁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发生，但却无能为力，她的心也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扭曲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其实白若在幼时的经历并不比她好多少，甚至还被亲生父亲送去黑诊所挖腺体卖钱，经历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但无论曾经历了什么，都不能够成为她杀人和报复社会的理由。

白若不想再跟她继续理论什么了，也没什么意义。虽然才刚和牧枫檀分开，但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和牧枫檀的下一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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