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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行李也没收拾,什么正事儿都没干。秦淮站在路边,绝望地扣着旁边一棵树的树皮。
他大概是发神经了。
他绝对是发神经了。
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干这么荒唐的事情。什么意思?把七年没有见面的老同学压着亲了一口!疯了吧?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就差对着老天爷大喊大叫了。
如果现在面前有一条河,他大概真的会跳下去的。就算不淹死,也好歹把他的脑子浇冷静一点儿。
秦淮在外面待了很久,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去。
房间里这会儿已经没人了,只有他那只行李箱还立在门边。秦淮臊着一张脸把东西收拾好,便拿上换洗衣物去走廊尽头的浴室了。短短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有的是巧合,有的则是他自己作的。秦淮站在淋浴头下,心里乱得连水温都调不好。
算了,做都做了,敢作敢当!
秦淮一边冲着热水,一边哄着自己,硬是给自己洗了半个小时的脑,这才作罢。
之后几天,秦淮硬着头皮和枭遥正常相处,也不多提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是在犟什么。他不提,枭遥也不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简直比刚见面时还要尴尬,甚至连谭休休都看出来了,趁着周围没人,还要拉着秦淮问一句:“怎么了?”
秦淮心里有事儿也不能说,就只好答一句:“没什么。”
大年三十当天,谭休休和她爸妈都在果园,一家人就寻思着在住宿区把年夜饭给张罗了,反正人多,也挺热闹。秦淮的外公和谭家关系不错,想着过年也图个喜庆氛围,就将秦淮家里的人也约了过来。除此之外,谭休休在平坛还有几个朋友,也一并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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