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笑了,说:“你是当朝一品胡大学士,连皇上和太后都赏识你,你怎么会配不上公子?”
狐子七这才敛去那副可怜的样子,又和宝书欢欢喜喜地说起笑来了。
狐子七和宝书走到院子里,一边走一边笑道:“你倒不怕我这样坏了公子的清修?”
“公子又不是真正的出家人。”宝书顿了顿,“再说了,即便是真的出家人,我听说,也有可以婚配的,比如净土宗,禅宗的,不但吃肉喝酒,还能娶妻生子,倒也不妨碍修行的。”
狐子七笑道:“你倒看得开。”
“如何不呢?”宝书叹道,“其实我看公子这样的人物,也不该一辈子清苦孤独。你来了之后,总觉得公子鲜活了许多,不似从前如枯树槁木一般,令人看着心疼。”
狐子七却想:他算哪门子枯树槁木?说他是奇葩毒草还差不多。
眼看天色不早了,狐子七道:“我也该回去了。”
说着,狐子七又跟宝书嘱咐:“今日公子刚开了荤,你给他炖了什么肾啊鞭啊的,补一补罢。”
宝书听得脸都热了:“这、这佛寺哪来这些?”
狐子七捂嘴失笑。
宝书方察觉到狐子七是在捉弄自己,不觉恼道:“你这促狭鬼,在国寺圣地也不干不净的,迟早要被雷劈的。”
狐子七正和宝书玩笑着,却见明先雪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还是素日常穿的那件拘谨的长袍,气质还是如此淡然,举止优雅中透着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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