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一连几晚做同样的春梦。
梦中的男人温柔又克制,即便那根阳具有蟒蛇般粗长壮大,云浅却不觉得痛苦,被它顶得欲仙欲死,怎么都做不够。
及笄的云浅害怕做这样的梦,认为太过早熟,忙地把话本都扔干净,决定戒色戒欲。
可接连两天还是没变,男人又来她梦里玩她了。
今夜也是一样,男人循序渐进地伺候她,云浅不由自主沦陷,抱着他的背,享受他的顶撞。
她要达到云端之际,身上的男人却猛地抽出来,一次都没做完。
男人独留她在床上,自己捡起衣服,拍拍屁股就走了。
男人开门离开的瞬间,一道光芒照进视野,有些刺眼。
云浅懵懂睁眼,光亮转瞬即逝,继而眼前一片黑。
她睡在里面,面朝房门的方向,可一向睡她旁边的云渊,此刻却不见人影。
云浅疑惑撑起身,摸到了床褥凹陷的余热,哥哥应是刚走不久,可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她摸黑走出房间,看见书房的灯亮着。
方才,下人敲门叫醒云渊,因是密信送到了。东塞的消息云渊等了很久,他毫不拖延,抓紧到书房熬夜办事。
云渊摊开地图,沉心思量计策的当儿,云浅推门而进,问他:“大晚上的,你怎么不睡觉啊。”
“处理一点急事,不打紧。你快回去睡吧。”
“你吵醒我了,不想睡了。”
云浅坐在他旁边,看云渊在干什么。
密密麻麻的图画让云浅眉头一皱,“地图?”她了然问:“你打哪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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