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大喇喇地躺倒地上,身旁的酒坛子东倒西歪,家具陈设凌乱不堪,浓稠的酒味弥漫满屋,显然是云浅发酒疯所致。
“浅浅,你怎么了?”云渊心一慌,屈身把人扶起来,可云浅如同散开的一摊水,死赖着躺地上。
拉拉扯扯中,长发流淌的水珠滴到云浅脸上,凉意渗入皮肤,使云浅醒了两分。她翻过身坐直,朦胧睁开眼,生气而难过地瘪嘴。
“说了多少次,头发弄干了才睡。”云浅迷迷糊糊地碎碎念,随手拿起地上的浴巾,往云渊的头颅胡乱擦拭,动作笨拙。
云渊低垂着头,目光深沉,任由云浅给他擦头发,听话得一动不动,如同淋湿的小狗默默享受女主人的养护。
一顿粗糙又细心的擦拭下,云渊的头发干了七七八八,就是炸了些毛。见此,云浅傻傻地露出笑容,捧着云渊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欣赏小狗的俊俏和温顺。
万籁寂静的时刻,云渊听见,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这双眸子着实漂亮,平时看人时温柔可亲,毫无戾气,而今日……却有些不同。
浅浅慵懒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多了魅惑、妩媚、娇艳,也就是传说中的“媚眼如丝”与“眼波流转”。
云渊被盯得心里发痒,经受不住云浅如此看他,害臊地垂下眼眸,恢复岌岌可危的理智,轻轻地扯开她。
晃神之际,柔软的吻落在他唇上。
她的吻来得措不及防,云渊蓦地推开云浅,身体往后撤,震惊得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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