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卿身体一僵, 强自维持着主子的尊严, 面无表情道:“不必去请大夫,不过是房间里有些热,守好院子, 除了我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个房间。”
单纯的方头领相信了,“是,主子。”
时未卿带着几个侍卫快步离去,回了房间如烫手般一把将香囊扔到了榻上。
没过多久又返回身,把香囊重新拾了起来。
看着手心的香囊,他心里不禁在想,在孔府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总觉得有事隐瞒, 那个骗子越这么此说, 他越不相信。
然而他疾恶如仇是真, 劫富济贫惩治贪官是真,从未伤过他也是真, 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他又为何拒绝入他麾下?莫非因他是梧州有名的纨绔,还是因他与巡抚有关不想牵扯?
亦或是瞧不上他是个哥儿?
时未卿想要回去问清楚,但他的骄傲却不允许问出这些极其隐秘, 显得人脆弱的问题,只能在这些问题中挣扎, 得不到回答。
突然自心底上升一股躁意,眼中蒙上了阴郁, 他猜得没错,他果然是不愿留他身旁。
时未卿眼中的执拗越来越浓郁,里面夹杂着不自知的占有欲,他紧抿薄唇,手中捏紧匕首,人已经在他手里再逃脱不了,愿意不愿意也由不得他。
第二天,肖掌柜忧虑得一晚上没睡好,早早便来拜见,知道情况后恳切规劝道:
“主子,张三这么关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长了只怕不妥,毕竟他实力不俗,在全大魏朝恐怕都难有敌手,若真结下仇将对主子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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