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壶头飞快摇头,心里后悔嘴快,哭丧着脸请罪,“主子,不是小人不想去,是眷娘已经过去,我若再去,环采阁就无人管了,而且大壮还没回来,主子还需要小人伺候,都怪小人多嘴,小人再也不敢了。”
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也没让人真去,时未卿放过他,问道:“张侍从何时回来?”
张壶头回道:“大壮告了半月假,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
时未卿听闻此言本没觉什么异常,但听了梁许的话后,心里起了怀疑。
时未卿眯了眯眼,问道:“你要走了?怎地比去年提前了半月。”
梁许回道:“今年漕运确实提前了,不只鄂州,周边其他行省也是如此。”
梁许是四人中唯一自己考上获得官职的人,任漕府领位官下武举人,他的上官负责鄂州漕粮领运,在每年秋收之后,梁许都要随着漕船北上都城。
梁许今日前来就是找他辞行,这事不只一次没什么可见怪,让他诧异的是漕运本身。
梁许来告别,这意味着鄂州漕粮已经征收完了,靖州也包括在其中,也就是说靖州田中粮食早已收完。
时未卿立即想起了以回老家收粮为缘由告假的张大壮,家书是自己人读的内容做不得假,那么做假的就是写家书的人。
这封家书要骗的是张大壮?他的家人为何要骗他?
“未卿!”梁许收回敲矮桌的手,端起茶杯对着时未卿一举,问道:“想什么走神了,叫你好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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