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八出头的年纪,便是沉沉郁气缠身,他想让时未卿更鲜活一些,所以不管他是蛮横的还是乖顺的总喜欢逗一逗。
现在看见他终于有了一丝鲜明生动之气,祁遇詹知道他的心没白费。
他柔和了眉眼,扬头笑了笑,发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小郎想让我怎么求,也做些实质的?”
到底道行不如祁遇詹深,一句话就被破了功,时未卿还反讥,自己先红了耳朵,随即哼了一声登上了马车。
侍从护卫离得不远,祁遇詹轻笑一声没说话,只是眼睛似钩子般看着时未卿的背影,将他看得掀帘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这一耽搁,等他准备进马车上刚好听见了巷口转角传来的马蹄声。
时未卿转头看向祁遇詹,对上他收回的视线,不用问便得到了回答。
“是何楼,一个人。”
时未卿放下车帘,又踩着车凳走了下来,这时何楼已经到了门前勒住缰绳翻身下来马。
何楼今早听时仁杰已于昨晚撤了士兵,而后让他再来一趟提醒明日归府,他刚骑马看着出行的情形以为少爷要离去,心里咯噔一下,马没停稳便跳了下去。
何楼顶着重新包扎的棉布上前,见礼后问道:“少爷,这是……”
时未卿扫了何楼一眼便侧过了身,看他慌张着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淡声道:“去城外放纸鸢。”
何楼直接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脸上又新增了惊诧的异色,时未卿不看他似乎也能猜出来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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