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魁一来一回还要些时间,祁遇詹又回了时府,回去露个面,免得引起怀疑。
“……这次接风宴事关重要,你们一定要仔细着点……”
自隐蔽处穿过前庭,祁遇詹耳朵一动,捕捉到了模糊的几句话。
祁遇詹了然,接风宴是为了拉拢凌非何特意设的,也是在宴上,时仁杰把时未卿许给他做妾。
现在距离凌非何到梧州还有几日,看来这宴现在就准备起来了,这也从侧面表现出了时仁杰对他的欣赏和看重。
只是这门亲事成不了,时仁杰和左丞相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念林院在时府中间,不便听声,祁遇詹没回去,在前院转了几圈等着樊魁的暗号。
没过多久,不规律的鸟叫声响了起来。
不着痕迹离开,又回到了约见的地方。
“少爷,这是卿少爷的卷宗,属下在按察司发现的。”
祁遇詹接卷宗的手指一顿,有卷宗还是在按察司,看来事情确实不简单。
结合肖掌柜对时未卿病症的述说,以及那晚噩梦他提到为爹爹报仇的呓语,祁遇詹心里多少有了一些猜测。
打开卷宗,祁遇詹取出一张纸,上面内容不多,他一目十行看完,之后收回去的动作很慢。
他找到了时未卿心病的源头。
卷宗不过寥寥数语,哪里承载得住时未卿幼年的灾祸和苦难。
亲眼目睹爹爹和堂兄在自己面前被匪徒所杀,当时只有六岁的幼童该有多怕。
光是想想,祁遇詹的心就如同刀搅般,十分疼痛,甚至心脏每跳动一下便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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