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在哪一个世界的,某一个人的生平经历的片段里?”言凤起打量着神色平静的容墨。
又特意多看了看他的头上。
因为冼辰宣的些许隐瞒,他只好又细细问一遍。
这会儿确定冼辰宣不知道更多了,才又转而研究容墨。
冼辰宣丝毫不敢去抹自己汗湿的发丝,更顾不上汗涔涔的后背,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原来,这便是习武之人与修仙者之间的差距吗?
以往,他也以自己的威势,压制过旁人,也曾被内力高于他的人压制过,虽会神色苍白,四肢僵硬,但应该也从未有过这种濒死之感。
这二者之间,果真是真真切切的云泥之别。
之前,言凤起那丝丝威压,对他已经不仅仅是手下留情了。
冼辰宣紧咬下唇,这才稍稍恢复一丝气息,只是言凤起的这个问题,他可答不上来。
可又不敢不回应。
“我不清楚,或许吧。”又老实的道:“你来的那日,他并没有磕到床头。”
但可真不敢提当时言凤起从容墨的头上滚落,滑落鼻尖时还弹动了一下的情形。
“那具体是什么时辰?”一边说,言凤起一边拨了拨容墨的发丝。
他虽然没有感知到另外的生物的气息,但“见识过”几个世界的不同,他对三千世界中的神奇生物都持谨慎观望的态度——说不定就有他感知不到气息的物种呢?
不过,容墨的头上此刻,还没有什么。
冼辰宣望了望天色,虽然来了有几日,但因为不太关心,所以容墨的小闹钟,他还不是很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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