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很短,阿拉奇还是看清手心除了红没有伤口。他刚放下心来,看到路卿红肿湿润的嘴唇,还是感到难言的怒意,愤声说:“该死的蜘蛛,就该去星际监狱里度过他的一生!你等等,我立刻上报——”
不对。
阿拉奇的手停在半空,他突然想起自己是一名星盗,还是赫然躺在通缉榜高位的重要通缉犯。谁都可以为路卿打抱不平,他却不可以。
“不用了,就这样吧。”路卿抽出手,收入口袋,喉结的位置微微发痒。
阿拉奇还欲再劝,脱口而出的话却忽然逝音。
他想起路卿身为一个受害者,必然会被其他虫知道自己被一只雌虫强迫的事实。
以雄虫的骄傲,被其他虫知道那该多么丢虫?
“我没有怎么样,别想太多。”艾勒特的血对他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即便能留下的能量不多,却还是烧红了半边脸。
湿润的黑眸和凌乱的领口,嘴唇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乍一看确实被做许多不可描述的事。
但其实艾勒特还未做完什么,便在他有意的装扮下抽身而出。
路卿头侧的太阳穴抽搐得跳,隐隐有些酸胀的痛意。
那一滴湿意砸在他的脸上,差点砸开他的眼睛。
然而,这一次路卿的态度却冷硬到底。
刚裂开一条细缝的石块,在风锤土掩下不知不觉地被粘合上,重新恢复到最初无懈可击的坚硬与光滑。
不过是用他欺骗他的手段,还与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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