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了头,有点不是滋味儿,虽然他们似敌非友,但毕竟是活生生的生命……
相柳见我沉默不语,伸出手说道:“那匹马沉重,毛球没法连它一起带走,所以只能……带回来这个。”
我低头看去,他手掌摊开,正中有一缕马鬃,毛发纤细柔软,颜色暗红,似干涸的血。
我眼泪夺眶而出,接过马鬃,捧着哭道:“都怪我……如果我没有逃走……”
相柳语气温和:“不是你的错。如果它本身不愿意,是没有人能空口就让一匹马去跳河的。军中也有过这样的义马,愿与主人一同赴死。即便你不逃跑,玱玹抓住了你们,玄铁马车落到他的手里不说,他为了讯问,难免要拿你们开刀,小红也难逃一劫。”
我抬起婆娑泪眼,望向他。
他轻咳了一声,又道:“倒是有一点,那里本是我和涂山璟约定好交货的地点附近,所以我早早在那左右等待。但是玱玹为什么也会出现在附近……你得提醒你家公子,是不是有了内鬼。”
我原地打了个冷战,心头涌上一丝恐惧。是谁?!我们几个近身之人应该不是了,难道是那车马队中有人……?
想到涂山璟在明,那人在暗,不知道何时会对涂山璟不利,我恨不得立即飞身赶回他的身边揪出来这个人。哪怕一时半会揪不出来,时刻替他留意着也是好的。
我抹抹眼泪,把马鬃小心收好放到衣袖中,对相柳说道:“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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