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潼愣了一下,她刚才就听梁时清这么说,还以为是他开玩笑的,结果他这么叫,还叫得这么认真:“棚子?指我的出租屋吗?”
第一次见那种工艺的梁时清也很茫然:“那只是用纸板隔出来的阁楼啊,连屋顶都是塑料软板,这不叫棚子,叫什么?”
要不说滨城的出租市场离谱呢,杭思潼被他说服了,至少荆城的屋子,没到滨城的离谱地步。
沉思半晌,杭思潼幽幽回道:“我没有租棚子,对滨城的打工人来说,那就是很好的出租屋了,不过我还是要退的,我想回渝城或者荆城去,现在我的预知梦也结束了,那就没必要再躲着避着。”
没了死亡威胁,杭思潼相信自己可以过得很好。
梁时清点点头,不否认出租屋的说法:“也行,荆城是我跟林松玉的地盘,你在那,出门多少都能硬气点。”
杭思潼闷笑;“我要硬气做什么?我是想活得轻松点,这几天你也看到了,我就没得一天消停过。”
不仅不消停,还跟车轮战一样,来完一个到一个,梁时清想不通:“他们到底为什么只找你的麻烦?我也不是没打听过,但我觉得你没什么问题啊,你缺钱,他们给钱,那收钱办事天经地义,怪你做什么?”
但也不能说他们欺软怕硬,因为必要时候,他们自己都打成一团了,比如楚雯蓝跟舒晓筠。
有种所有人都是神经病,就看不得有人正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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