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开心你的成长,不会再被人伤害。一边又满心失落。我总感觉,你好像不再需要我了。”
雪豹垂低着眉眼,握着池鸯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后,贴着自已的脸颊,就像是她在抚摸着他。
池鸯挪动身体,往白霜的方向又凑了凑,抬着头在他下巴处用唇碰了碰。
“我会一直都需要白霜,会一直都爱着白霜。”
像是将所有的不安都化在了行动里,白霜压着小鹌鹑,粗鲁了几分。
他咬着池鸯的耳垂,喘出的气息滚烫如火,大掌掐着那结细腰,磨得爱人眼角溢着泪。
非要逼着她一声声说着爱意才肯罢休。
雕鸮族族长在圣墟塔内死去的消息被瞒了下来,他没有外伤,睁着眼睛仰面躺在地上,还张着嘴。
蓝鲸族族长说,他本来就疯了,估计是突然暴毙吧。
于是,养好伤的玄砾把自已父亲的尸体接了回去,找了个地方埋下后,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没过两天,池鸯准备上圣墟塔浴火。
天气挺好的,不像上次阿肆浴火那般人山人海的在圣墟塔前观礼。
本来池鸯连其他几个统领主都不想说的,但是歌慕那个铁憨憨无意间透露给了他父亲,于是就被知道了这件事。
其实黑熊族族长有来委婉的表示过,池鸯这不打算告诉众人的决定不妥,但是却发现其他几名统领主却是连话都没吭。
开玩笑,雪豹族族长本来就得罪自已儿子和凤凰了,哪里又有脸再来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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