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杨毓急得不行,什么法子都想了,但卫陵还是昏睡不醒。适时丈夫来了家信,直到卫陵终于醒来,杨毓才回信,自然也将此事写了进去。
卫远上前两步拦说:“三弟,爹是关心你,娘送去的信,他刚看开头,就担心得很,着急地连信都拿不住,也是看到后面,晓得你没事了,还高兴了好几日。”
卫旷被揭短,睨一眼长子。
卫远笑着住嘴。
卫陵插科打诨道:“爹,我那是一时不小心,也不知那日怎么回事,惊雷受了惊吓,恐是头一回见那么多头狼,直接将我摔下去了……”
谁都不知当时的情形。
这话倒是将罪责都怪到一匹不会人话的马身上。
卫度嗤道:“总归与你半分关系没有,不是?”
卫陵反笑,“二哥,你偏要在爹和大哥回来的日子,呛我的不是,就不能其乐融融,大家高高兴兴的?”
若按往常,三弟定要与他争起来,现下却将卫度一噎。
卫虞笑眯眯道:“就是就是。”
众人在前头说笑,只曦珠和孔采芙两人落在后面。
等到厅中,圆桌上已摆满热菜,丫鬟正呈端上最后一道酒糟牛尾狸,角落有两个大火盆烧着银丝炭,热烘烘的。
卫锦和卫若两个孩子方才未出去,只在仆妇看管下等候,这下见祖父回来,都有些怯地那一身气势。
卫旷见两个孩子,各自抱起来颠了颠,听得孙子孙女叫了自己,将其放下,才坐到最上的首位,而后道:“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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