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案子虽报给京兆府,但正月年节里,衙门里头有得忙案子,等找到凶手,都不知要到何时了。”
卫陵道:“大哥手下那个叫张允之的,最擅追查此类事,所以才想请大哥让人帮这个忙。”
卫远失笑,“你连这个都清楚?”
他又说:“我们是亲兄弟,说什么请,尽管开口就是,我即刻让张允之过去。”
卫陵道:“现下爹娘都在为二哥操心,大哥可先别让他们知道了。”
卫远知晓卫陵是担心爹娘知道他与表妹的事。他拍了下三弟的肩膀,道:“你放心,我是那个多嘴的人?”
此话暂且过去。
卫陵浓眉微紧,问说:“爹的身体怎样,这次可没被二哥气出毛病来?”
卫远轻摇下头,道:“前些时御医过来诊看,说要平心静气地修养身体,但你也知爹那个脾气,方才吃过药……”
两人说着话,先一道往内室去,看望父亲。
*
除夕宫宴后,温滔每每想及卫陵那个轻蔑的眼神,恨意与日俱增,时刻在想法子报复。但国公回京,他又怕惹出什么事来,不好对付。
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厮说,既然卫三爷不好教训,那个表姑娘倒是可以欺负。
总归不是卫家的人,只是一个与国公夫人扒着丁点关系,才去公府寄住的商户女,不若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常独自出来做生意?
真是一个好主意!
温滔摸一把身上因养伤而消去许多的脂肉,那时卫陵便是在藏香居门前用鞭子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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