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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至三十九岁,从未对一个女人这样耐心过,便是他的前妻,不过是他尚且势弱时,只能听从家中安排迎娶,所谓媒妁之言罢了。妻子病逝后,又有几个女人,都不过消遣释.欲。
这一次的争吵过后,他未再找她,本意让她再想想,不必急于应他。
两人初识时,他做错了事,才会造成当今的局面,她有所介怀,他该体谅。
她那些话,他便当没听过。
但他不曾想过,她会为了卫朝的前程,去恳求她那位退亲的未婚夫帮忙。
卫朝一直在他手底下作战抗敌,杀了多少海寇,立下数场战功,他再清楚不过卫朝的能力。但确实如她所言,他曾属六皇子党派,能让他们减少苦役服刑,但不能做的更多。
这是立场,他可以为了她,想法脱去她流放的罪名,但真正姓卫的人,不能放过一个。
更何况那时,为避卫家复起,同在峡州的州府官员,带来了首辅谢松一党的命令,不得重用卫朝。
那段日子,他怕她更厌他,松懈了对她的管束。
她却闷不吭声地,隐瞒着他,写信给了当上刑部尚书的许执。
等他发现时,皇帝的旨意已下发,从京城传至峡州,命他任用卫朝为将领。
他怒视着她,她仍旧平静。
当她衣裳尽褪地仰躺在桌案上,娇声一如既往地缠人,以腿勾住他的腰。
“你在生气什么?”
“你如今既是我的人,为何还要去找许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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