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窗外？”何灿握着手机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有啥呀？”

看见何灿的身影出现在窗边，周杉泽微微勾起嘴角，“你稍微等一下，往天上看。”

何灿依言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

短暂的静谧过后，“嗖”的一声，一大朵烟花骤然升空，金色的光束在夜幕中绽放，出现了两个金灿灿的字母——“hc”。

“看见了吗？”周杉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此起彼伏的烟花声中显得有些遥远。

何灿一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夜空，那个“hc”的字母烟花持续时间很久，四周还有些彩色烟花争相盛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烟花落幕，夜空归于寂静，手机里的通话还没有被挂断。

“周杉泽。”何灿轻轻开口。

“嗯，我在。”周杉泽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意，“你应该看见了吧？”

“看见了。”何灿吐了口气，拉上窗帘，“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浪漫？”

“是啊。”周杉泽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何灿转身靠在窗台边，眼神不知落在何处，“我不喜欢这样。”

“那……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搞这些了。”

何灿回过半身，手指拨开一条窗帘缝，低头往楼下看去，“周杉泽，我和你说过，你那些对付小女生的套路，对我没用。”

“我知道，我只是……想在除夕夜给你点儿惊喜。”周杉泽的声音渐渐变轻，“但你又不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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