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第一次到你家来,难道是来认错的?”
“周寅初,我算是看透了你。”
保守的、传统的女人已经全然不记得上一次与人撒娇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了。
她忍不住心中的几分好奇:“话说,你的这些钱难道不是你家里人辛苦几代赚来的?”
“不是,”周寅初抬眸,“清清白白”地望向她,“每一分都是我自己赚的。”
“从去北美那一天起,我就没有用过这个家半分钱的开销。”
没有什么是需要隐瞒的。
当然,这也是周寅初从不在外人面前流露的、刻意彰显自己的话,只有在她面前说起的时候说起来轻车熟路。
仿佛和每一个凡夫俗子一样,女人的认可对他们来说,或不可缺。
温宁听出了周寅初的言外之意,“那我这个时候应该夸夸我们周总厉害?”
“你在床上夸就好。”他言语直白、露骨。
周寅初还是如此地一言不合就牵扯到那方面。
“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他发出一记闷哼,“难道我不厉害吗?”
她双手撑在他的书桌上,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本膈应的杂志,而他抱起她,顺势而起,恰巧就坐在那本摊开的杂志之上。
“那本财经周刊我还没来得及读完。”
“怎么办?”
男人迷惑的言语总能让人晕头转向,又或者,在敞篷车见到他眼眸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印证了澈澈看穿的事实。
此刻,他好似学会不再过奢靡的生活,决心不再浪费任意一本周刊的阅览,他读着一排细细密密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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