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周寅初言之凿凿,“常有情感博主说,当一个女人开始为一个男人的经济做打算,那她一定是爱惨了他。”
她又细致地问,“哪个情感博主?”
“我。”
温宁了解周寅初的人,若是他不存心,绝对说不出这种调性的话来。
“我收下了——”
毕竟,她得去尝试证明:“可没有那么爱你。”
谁料到,男人昨夜来得如此不凑巧,“温宁,李澈都能看见,你有什么必要不承认吗?”
“你不是说你昨天去抽烟了?”她上当了。
他倒是坦诚:“我骗你的。”
男人慵懒恣意地提及了昨晚的情形,美曰其名,“不那么说的话,你的脸一路不知道要红多久。”
“我……没有,”温宁依稀可以听见门帘以外稀碎、杂乱的骂声,她无法保证周寅初完全听不见,“我这里还有点私事,先不聊了,我先去处理掉。”
“好。”
或许,依托于片刻的纾解,亦或者,她不得不承认周寅初于她而言,早已不同的意义。
温宁摆明了已经不再受到过去的重重限制,她面无表情地拉开了店门,继续做她的生意,而口干舌燥的李母这时候再跑过来,底气全无,便只能张口认定了温宁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咬着后槽牙:“让你妈把五百块钱拿过来了,少是少了点,但我得收你的。”
“免得你拿着李远哲留下的遗产,去外面供养小白脸去——”
温宁摊手:“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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