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是儿时的记忆了,岁月似乎具有抹平恩怨的力量。
裴景弛望着小石头,幽幽的想,谁会想到那么骄傲的金珠子,灿烂如大漠明珠一样的少女,最后竟会被送去和亲,生下一个与裴景弛一样,混杂着中原血统的孩子呢。
小石头轻声问:“舅舅,能给我讲讲我娘吗?我没见过他。”
裴景弛抽回回忆,笑了笑:“你想听什么?”
“我娘爱吃什么呀?”
“羔羊肉。”
“我娘会骑马吗?”
“会,他骑术很好呢。”裴景弛忽而想起什么,告诉沈星河:“你相公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在铺子里等你。”
沈星河转身下山了,他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他的小疯子去。
街面上人不少,大家正在清扫铺子,打扫着大漠人昨夜留下的狼藉。
马车停在了木匠铺前。
沈星河没下马车,坐在马车里整理仪容仪表,抬手理了理头发。
昨夜在方文道那倒是洗了个澡,可衣裳没来及换。
沈星河垂眼,看着衣角的污垢,不知道怎的,想起了昨夜那个骄傲的天之骄子,年少有为的少将军。
方文道昨夜和他聊了几句,说是此番大捷,上面必定会发来调令,大概他们下一个地方会去重要关塞击退大漠人。
期间,方文道还贴心跟他建议:“您那铺子,要不就关了吧?又挣不了几个钱,您何必操劳呢?”
由于方文道态度太诚恳,语气太谦卑,俨然一副好大儿劝老爹不要操劳的语气,他连张口回怼方文道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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